星月零

【西游记后传同人】向使当初身便死（四）

爆肝爆成我这样的一定是真爱，艾玛，有种嚼了炫迈的感觉。轻松点的，可以天马行空的，写着果然比较容易啊！持续洒狗血ing不怕雷就进来吧。

因为和上一章不太搭调所以挪这里来了，其实和上一章是一起写的，稍微修了修……

关于孔雀大明王，我知道孔宣什么的，但是毕竟是后传同人嘛，嗯……就当是女的吧。至于她为啥会在无天这里，你们可以脑补啊……（←你滚，有这么不认真的作者吗！）

咳咳，讲真，我就是想给无天安排个能够让他稍稍放松的人……至于正剧里是咋回事，额，我以后想明白了告诉你们哈……（←滚滚滚！）

无天在孙悟空道场外徘徊许久，皱着眉，脸上阴晴不定，最后轻叹了一声，转身便想离去。

“你要进来便进来，在外面唉声叹气，做给谁看。”道场内忽然传出孙悟空冷清的声音。

无天略略一惊，垂了垂双目，咬牙下定决心走了进去。

孙悟空坐在窗前，见他来了动也不动。外间阳光落在他身上，金辉灿灿，竟是无比耀目。

无天于他对面拂衣直身危坐，没有直视孙悟空，左手隐在袖中悄悄握紧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
孙悟空也不去看他，只专心盯着窗外的风景，无天不开口，他自然不会先说话。一时之间，两个人的气氛十分尴尬。

还是无天先受不住这诡异的沉默，几经犹豫，方才艰难开口，故作轻松地问道，“你……你的身体还好吗？”

孙悟空听他这么问，脸色骤然阴沉下来，冷笑道，“佛祖你真是健忘，昨天你不是才好生查看了一番吗，如今却反倒来问我。”

无天给他噎的也是神色一变，眉目间透出几分窘迫。他暗自叹息一声，道，“悟空，你我相识多年，我从不逼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。这一次，是个例外，往后，再也不会了。”

孙悟空冷嗤一声，撑着下颌去看窗外。许久不曾出言。

就在无天以为他已经要下逐客令的时候，孙悟空突然问道，“无天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无天微诧，不明其意，出声问道，“什么？”

孙悟空轻轻一合目，再张开已是一片平静，仿佛刚刚的恼怒和激动，不过是无天自己幻想出来的假象。

“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。”他注视着无天的眼睛，仔仔细细地探寻着每一分的情绪波动。

他始终觉得，人的本质不会改变。无天虽然偏执高傲，有些自以为是的狂妄，但是，却也光明磊落，端正有礼。曾经，对于身为敌人的哪吒，三藏师父，二郎神，都是敬重有加。说到底，他并不相信，这样的人会耽于欲望，沉沦身体的欲念，有意拿床笫之事来折辱他，甚至于，以这种手段毁他修为。

“你不是，一直叫我魔头吗？”无天有意无意地将目光侧开了些，不肯落在他的身上，轻轻笑道，“魔头会做出什么事，都不用吃惊的。”

“不肯说？”孙悟空皱了皱眉，显出几分恼意，冷道，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
无天愕然，又见孙悟空抬手一指，懒懒闭上眼睛，道，“门在那边。”

他轻轻叹了一声，眼中闪过几分无奈，却没动身。

孙悟空再睁眼，发现他还在那里，脸上不耐，便凝眉问道，“你还有其他事吗？”

无天缓了口气，道，“我想带你，去见见孔雀大明王。”

孙悟空只觉奇怪，便问道，“见她做什么，我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
无天闻言，叹息一声，轻道，“你若不愿意，就算了。”

他抬眼扫了扫周围，又看看窗外，问道，“那条小龙去哪里了？”

本是无意的一句闲话，然而这话在孙悟空耳中听来，却是别有一番意思，他僵硬的转过头，以一种非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，许久，撇开脸，道，“我跟你去。”

无天见他表情瞬间的变化，心下明白，他必然是误会了，张了张口，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。既已不信，说得再多，不过也就是狡辩而已。

 

无天虽不曾明言，然而却仍然默认了孔雀大明王佛母的称号和身份。

孔雀大明王的道场坐落在距灵山不远的一座并不起眼的山峰之上，幽静而闲适，比起灵山的庄严肃穆，多了几分清灵活泼，她向往人间生活，是故于山中建了宅院居住，与凡尘无异。

她见无天与孙悟空一起前来，先是皱了皱眉，眼中闪过一抹疑虑，而后抬眼看看无天，见无天避过她的目光，不由轻轻叹了一声。

进得厅堂，孔雀大明王请他们二人落座，先是与孙悟空闲聊几句，而后，看着他淡漠的眉眼，笑道，“悟空，你我也算有缘，给我倒杯茶来可好。”

孙悟空只觉莫名其妙，抬头去看无天，却见他目光瞟向别处，不予理睬。

他皱眉思量，想到孔雀大明王曾经也算有恩于自己，她既说了，也不能不理。便上前去，执起桌上茶壶，注入杯中，递与孔雀大明王。

孔雀大明王似是没拿稳，手一抖，杯子竟脱手坠地。

孙悟空向来反应敏捷，动在意先，屈膝矮身，伸手在那杯子落地之前接住，整个人呈一个半跪的姿势。他抬眼，见孔雀大明王一脸的抱歉，也没介意，直起身子，又将茶杯奉上，随口道，“您请用。”

孔雀大明王笑笑，拿过香茗轻抿一口，道了声谢，而后想起什么似的，自袖中取出一只红色锦囊递与孙悟空，道，“悟空，此物送给你，望你今后能事事圆满。”

孙悟空怔怔地接了过来，更是一头雾水，不知孔雀大明王演得哪一出。转眼去看无天，却见他仍是看着别的地方，不给他回应，脸色却是有些奇怪。

在孔雀大明王又与孙悟空攀扯些闲话后，无天站起身来，拉起孙悟空，对她说道，“时辰不早了，没事我们先走了。”

“已经这么晚了啊。”孔雀大明王看看外面的天色，略作犹豫，对无天说道，“你让悟空先回灵山吧，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。”

无天一怔，却也点了点头，转身叮嘱孙悟空路上小心，送他出门之后，方才转回堂上。

孔雀大明王看着对面这个面不改色的人，良久，无奈道，“你也真做得出来啊。”

“我想不到别的办法。”无天合上双眼，将深沉的情绪遮住，淡漠道，“既然非做不可，与其让别人碰他，不如我亲自……”

“你从来都这个样子。”孔雀大明王摇了摇头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？是打算把他藏起来？还是复他斗战胜佛的位置？”

无天张开双眼，笑道，“如果我要把他藏起来，一开始就没必要放他出来了。”

“但是无天，你得明白，现在这种情况下，不管你做什么，在他眼中看来，都不过是羞辱。”孔雀大明王注视着他，目光泛起一丝无奈，她道，“你真是善于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。”

无天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水，一饮而尽，失落笑道，“从我决定走上这条路，我就没打算能得到他的原谅。”

孔雀大明王不再对此事评论，想了想，又道，“你身体恢复的如何？此前一战，你为速胜，透支法力召唤黑暗之渊的死魂，险些被怨气吞噬同化。那般玩命，必伤及本源。一直没有闭关好好调养吗？”

“我没事。”无天仍是一脸淡漠，道，“现在哪里有时间闭关，我的威势正达顶峰，恰是将悟空带到幕前的最佳时机，等他的根基稍微稳固些，再说吧。”

孔雀大明王闻言，沉默了一瞬，忽地笑道，“无天，你要真的是我的儿子。在你作践自己之前，我肯定先把你杀了。”

无天侧头，发出“嘁”的一声冷笑。而后忽然怔住，脸上的笑容瞬间塌了下来。①

 

 

当孙悟空站在无天旁边出现在大雄宝殿的时候，下面的群妖或惊或笑，都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，低下头去，神色最终定格为嘲讽。

任你名满天下，目中无人，任你法力通天，铁棒威风，最后不还是乖乖降顺。

“今天召各位前来，不为别的，是为斗战胜佛孙悟空一事。”

无天的目光略过大殿上跪拜的群妖，双目中不见锋芒，气势却肃穆的摄人。

群妖对他真心拜服，叩首恭敬，因为，这是带领他们走上巅峰的王，气魄韬略，无一不让人战栗臣服。

“此前，斗战胜佛乃旧天界之臣，虽与我等势不两立，多次冲突，但其性忠直，勇猛刚烈，实为不可多得之才。而今我等入主三界，百废待兴，诸事繁多，正需斗战胜佛这等栋梁之才相助。是故，本座诚意恭请拜将，仍以斗战胜佛之位相待于孙悟空。”漫长的前言交代过后，无天将声音略略提高，神色一派冷肃，他道，“今日，本座委斗战胜佛监察使者之职，代本座巡抚三界，体察奸蠹，理枉分冤，准其临机专断，先斩后奏。”

此言一出，殿上群妖俱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跪在首位的大护法黑袍心有不忿，刚要出言，无天已是一个冷眼瞟了过来，所有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。

“本座接下来的话，望尔等牢记心中。”他慢慢冷起眼神，目光一个个扫过跪于殿上，各路灵兵灵将的首领，以及担任要职的臣属。一字一句道，“此后，尔等若见斗战胜佛，便如本座亲临，不可睽违，不可悖逆。有什么话，尔等可以对本座说，便可以对他说。但逢本座不在灵山，若有大事，黑莲圣使不能决断，便取斗战胜佛之意。”

殿上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，小声的讨论，渐有鼎沸之势。

“佛祖！”果是黑袍先出了声，在无天凛冽的眼神逼视下，仍咬牙说道，“斗战胜佛乃旧天界余孽，非我族类，其心必异，望佛祖三思！”

“此前各为其主，方才会结下那等仇怨。”无天稍稍眯了眯眼睛，面上不露声色，声音却沉重无比，他道，“如今斗战胜佛已归我门下，何来其心必异之说？”

“可是，佛祖，”巨蝎见黑袍出声，也跟着说道，“孙悟空狡猾多诈，既为旧天界之臣，与我等有血海深仇，怎会真心效命……”

“尔等也并非一开始便是本座臣下。”无天面色仍旧淡漠，冷冷截过她的话，道，“用人之道，当不计前嫌，不拘小节，唯才是用，不疑不避。本座不用尔等来教。”

黑袍见巨蝎也被堵了回来，转头去看跪在身侧，掌管水军的敖杰，却见敖杰垂着双眼，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他转念想到，孙悟空对敖杰也算有恩，不能指望敖杰帮忙，又转头去看负责管理灵山大小事务，调配驻军的六耳猕猴，却没料到，他竟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，双目空洞，似是无知无觉。

他正着急间，便听上位之人已经出言，真的是一字一顿，似是动用了佛门狮子吼的功法，威慑无比，他道，“可还有谁，对本座的决定，有异议吗？”

黑袍一怔，心头咯噔一声，侧目间，见六耳猕猴终于回过神来似的，他正想六耳猕猴要做什么，他却是率先低下头去，张口出言，声音不大，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
他道，“属下等不敢违逆佛祖。”而后他转向无天身旁站着的，一直冷眼看戏的孙悟空，高声道，“属下，黑莲圣使孙陆，拜见斗战胜佛。”

附身，额头重重触地。

无天的眼神稍稍向旁边侧了一下，马上又转了回来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
他这般一动，下首群妖更是一阵诧异。若说谁是无天最倚重的人，那必然是大护法黑袍，可若说亲近之人，却当属六耳猕猴。是故在这群臣属之中，六耳猕猴的地位隐隐有高于黑袍的趋势。

无论是人，是妖，是神，都有共通的劣根性，那就是“从众”。一旦有人开头，便会有更多的人愿意跟从。

何况，那莲台之上，他们发誓效忠一生的佛祖既已决定，焉有不从之理。

便随着六耳猕猴的服从，而纷纷叩首，山呼，“拜见斗战胜佛。”

孙悟空嘴角噙着笑，玩味地扫过殿上群妖，又扫了扫无天，慢慢闭上眼睛，脸上的嘲意越发掩不住了。

①、此为猴哥常作的动作。

嗯，以上……在想六耳的事，要不给他加个表明心意的场景好了。额，我都心疼他了，写的这么苦……但是，谁让只有他能拎出来虐啊～
估计短时间内我没法爆肝了，透支了……感觉身体被掏空。我差不多是颗白矮星了……